第166章 礼礼的禁忌-《纾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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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会看见一个伤心垂泪的她,不料她根本不在。

    她一夜未归,不用想,一定是跟陆铮。

    韦不琛察觉到自己心中翻涌的妒意,决定不再克制,由着那嫉妒的藤蔓密密实实地缠在胸口。

    “我来看看你。”他很久没有说过真话,这一句话说得很费力。

    “谢韦指挥使挂怀。”崔礼礼神色平淡,不着痕迹地从他的掌控中退了出来。

    他又抓住了她:“你的庚字.”

    这句真话说不出口。

    那时他不过是个旗营官,指挥使要他做的事,他又怎能不做?

    他当时又怎会想到会有今日的苦果。

    想要她却又得不到。

    求不得。

    “不重要了。”崔礼礼释然地笑笑。

    陆铮说得极对,县主府绝非是为了一个庚字才定下沈延娶她。这背后的隐秘,尚不得而知。她对韦不琛已经没有了那种深切的恨意。

    旋即,又说道:“我已不在意此事。也请韦指挥使莫要再为此事神伤。”

    她说得太随意,仿佛他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他忿忿不甘地扣住她的脖子,将她带向自己。那樱红的唇就在眼前,只要一低头就可以占有。

    崔礼礼毫无退缩之意,只平静地开口道:“韦指挥使,这是尼姑庵。你背后还有一个佛字。”

    他眼神晦暗,带着强烈的叛逆:“我一个绣使,除了圣人,百无禁忌。”

    说完他又覆了下来,崔礼礼一偏头:“我有禁忌。”

    “你禁忌?”韦不琛冷笑着,“你有禁忌怎会出去鬼混一夜?”

    “我的禁忌是不碰未经人事的男人。”

    崔礼礼刻意笑得很放肆,手还顺势摸上他的腰,一点点地检验着他的身体是否能让她满意:

    “你的身子摸着倒也不错,只不过,瞧你这模样,应该是没碰过女人吧?你这样的男人太无趣,取悦不了我。要不,你先去九春楼练练?”

    那手像是一条有毒的蛇,所过之处,尽皆着了火。

    韦不琛身体一僵,猛地推开她,从怀中取出一只小锦盒,重重地放在桌上,夺门而出。

    ——

    宗顺帝最近有些恼火。

    樊城那边一而再再而三地告急,兵部一再催着出兵,他以严冬为由按着不让出。这个冬天,总得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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