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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诚点头，“对了，关于你学术造假那件事......”

    闻言，苏茉怔愣片刻，艰难吐字，“杨老板，你......业务范围还挺广的。”

    “没有，只是听说你的一些研究项目在立项之初就有人传到国外的小网站上去了。当然具体情况我也没有去调查过，苏小姐你路子比我多，应该能查出来。”

    听到他这么说，苏茉内心顿时警觉了起来。

    要是在项目申报之前就传出去了，其他人在同一时间做了类似的实验研究，也不是没有可能。

    非专业人士不知道学术成果的重要性，要是在有人刻意引导的情况下，真会觉得是苏茉学术造假。

    苏茉微微一笑，“多谢杨总提醒。”

    任务完成，杨诚起身告辞。

    犹豫再三，苏茉还是将他给叫住了，“还有一事想要麻烦你。”

    在听完苏茉的诉求之后，杨诚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沉默了很久。

    “这件事很为难？”苏茉歪着头，有些疑惑。

    杨诚斟酌用词，“不是，只是时间过去太久，查起来有些困难。”

    “没事，我不怕等。”苏茉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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