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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程昀眼底的失望一闪而过，“要坐前排去吗？我朋友突然有事不来了。”

    拒绝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儿，又被苏茉咽下去了，她问，“a区？”

    “a区，一排，正中间。”

    “走。”苏茉当机立断，跟着他往前去了。

    a区一排正中间是一个绝佳的位置，视野都好了不少，一会儿拍照会更清晰。

    更重要的是，这里是整个大秀最好的位置了，即使是首席设计师也只能往旁边坐，更别说什么设计师助理了。

    离大秀开始还有十来分钟左右，厉程昀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个平板，翻出简敛以往走秀的几次造型给苏茉看。

    老实说苏茉对简敛的行程很清楚，但从未查收过他工作上的事情。

    有姜听在，商霆聿一定会让子心文化传媒的资源向简敛倾斜，因此她从未过问过。

    “这些造型里都有游姿的手笔。”

    细数下来，甚至去年年底苏茉带着姜听、梁牧、季星野去海市看简敛参加音乐节时，他的造型就有游姿的参与了。

    “你没骗我？”苏茉狐疑的问了一句。

    她虽然心思算不上细腻，但也没神经大条到那种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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